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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程奕鸣应该也就忘记她这号人物了，可他还是揪着她不放。
实在是有点沉，她的身形跟着晃了晃，才站稳。
符媛儿低头，忍下眼底的泪水，“你说得对。”
此言一出，众人纷纷点头，都觉得特别有道理。
严妍已经将程奕鸣推开了。
她在约好的餐厅里坐下，等待着想象中戴着眼镜微微秃顶的男人。
于翎飞瞪他一眼：“合同都签了，还留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程奕鸣又对那几个女人说：“如果你们害怕吴瑞安，你们可以道歉。”
符媛儿和令月都愣了一下，不禁好笑，这当爹的刚才那一番依依不舍是做给谁看的呢？
“杜明刚签了三个小的投资公司分担业务，其中一家公司是程总的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因为爷爷做的这些事，她欠程子同的，这辈子也还不清了。
“你说得不对，”她尽力脸色僻静：“我早就从他的公寓搬出来了。”
扎刺扎得毫不留情。
“杜总，”符媛儿还来不及回答，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：“她是我的前妻，符媛儿。”